定海神针

               定海神针


字数:10050字

                (一)

  「定海神针」是两种用来当众羞辱和折磨女犯而设计的刑具,头一种是由东南沿海某地的渔霸刘占鳌为处死三名年轻女海盗而设计,后一种则是刘占鳌的表弟,大盐霸胡知秋为处死另一对盐匪兄妹而设计。

  先说那前一种刑具。

  女海盗侯连珠、侯连玉、侯连秀是亲姐妹,死时年龄为二十四、二十二和十九岁,原来是渔霸刘占鳌一个船户的女儿。刘占螯看上大姐连珠生得美貌,说亲不成,便设计害死了她们的父母,并将她强抢回府。抢人的时候,刘占螯才发现她的两个妹子也都是美人坯子,于是就打算一勺烩。正巧大海盗刘黑子路过这里,在路上劫下了三个绳捆索绑的姑娘。

  三女感谢刘黑子的救命之恩,便与他结拜成了兄妹,并入伙当起了女海盗。
  三女在刘黑子的教导下很快就成了当地知名的海盗女首领,并在刘黑子病故后坐上了这伙海盗的头三把交椅。她们永远忘不了刘占鳌杀亲之仇,数次袭击他的坐船和府地,都因其防范甚严而未能如愿。但刘占鳌也始终视三女为一块心病,必欲除之而后快。

  刘占鳌的小舅子在省城里作警察厅长,两人相互勾结,企图联手剿灭这伙海盗。双方便在这几百里的大海上大大小小交锋了好几年,互有胜负,甚至有一次海盗已将刘占鳌的船围住,却最终被赶来的汽艇救走。

  久而久之,刘占鳌通过偶然间捉住的海盗身上发现了三女的弱点,一是她们太过自信,总喜欢单独上岸打探消息,二是她们同手下的其他海盗矛盾甚深。
  原来,海盗们在刘黑子手下时吃、喝、嫖、赌任其所为,现在三女当家后,这些恶习全不许沾边,还为此打了不少海盗的板子,使他们大都心怀恨意;第二是海盗们向来避免同官府直接发生磨擦,而三女却经常带着他们主动袭击警察的船只。所以,这伙海盗中除了少数几个女性外,大多数暗中心怀不满。特别是以原来的二当家刘一手为首的几个匪首,因为三女的缘故失去了在海盗中的地位,就更是对她们恨之入骨。

  这些令刘占鳌如获至宝,他派人暗中与刘一手联络,通过威胁利诱种种手段说服他作了内应。

  刘一手与刘占鳌合作定下一条毒计,引诱单独上岸打探消息的三女夜闯刘记当铺去捉刘占鳌,结果预先设下埋伏将三女当场活捉。三女被捉的当晚,刘占鳌就派人把四马倒攒蹄捆着的她们送到刘府的后堂屋里,交他亲自审问。

  当年刘占鳌派人抢亲的时候,大姐二十岁,小妹只有十五岁,现在有几年不见,大姐和二姐已经成了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连当年瘦小单薄的三妹也出落得象一朵艳丽的鲜花。刘占鳌看得心痒难耐,他花言巧语,威逼利诱,企图让三女答应作他的小妾。三女怎肯成为害死父母的仇人的小老婆,便一迭声地怒骂不止。
  刘占鳌恼羞成怒,便决定要当众杀死她们。刘的小舅子是省里的警察厅长,他在镇上是民团司令,更是一方的土皇帝,杀个把人本来就象碾死个臭虫一般简单,更何况三个女海盗本就是全省通辑的对象。

  当然,他也不会经易放过三个花朵一般的小美人儿。他叫来手下的团丁,命他们将三女脱光了衣服重新捆起手脚放在铺了几张大炕褥子的地上。正巧,这两天刘占鳌的表弟胡知秋来串门儿,刘占鳌便命团丁把胡知秋请来,然后他们两个单独留下来,看着三个赤裸裸的女海盗。

  三个女人还都是小姑未嫁,虽然每天在船上风吹日晒,但除了面部多少黑一点儿,身上的肌肤却是赛雪欺霜,无一点儿瑕疵,也无一丝赘肉。三个人是亲姐妹,身材自然非常相象,都是同样修长的双腿,同样挺实的乳峰,同样细细的腰身,同样圆润的美臀,同样黑茸茸的阴毛,看得刘占鳌心里冒火。

  「臭娘儿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不愿意给老子作小吗,老子今天就让你们作回婊子。老子不光要让你们当不成贞节烈女,还要让你们千人骑万人跨。」
  说完便一把拎过赤条条的大姐,当着她两个妹妹的面儿玩儿了起来。

  眼看这么美貌的女人赤条条的躺在眼前,胡知秋也不甘示弱,不等刘占鳌相让,自己就扯过二姐玩儿起来。

  看着大姐和二姐无助地被仇人玩儿弄着全身,被用力揉捏着乳房和圆圆的屁股,看着男人的手从姐姐们的屁股后面插进两腿之间,小妹妹不停地流着眼泪。
  二姐羞愤得一个劲儿地哭骂,大姐并没有哭,只是拚命扭动着身子挣扎,但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她们怎么能够逃脱污辱呢?

  很快,她们就被把全身玩儿了个遍,然后被按着仰躺在地上。三妹妹眼看着她们被男人压在身下,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男人的身体分隔在两边无法并拢。
  那两个男人知道如何羞辱她们姐妹,他们故意让两个姐姐的屁股朝向妹妹,然后自己撅起屁股,好让小姑娘看清楚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是如何插进姐姐们的阴户。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两个姐姐停止了毫无意义的反抗,任人家用力的抽插着,一直到紧紧搂着她们狂射为止。

  干完了大姐、二姐,刘占鳌喊进一个家丁,然后对他说:「去把那几个想玩儿这些丫头片子的弟兄们叫进来,这两个赏给他们了。」

  那家丁欣喜若狂地出去,不一会就进来十几个家丁,想把大姐拖走。刘占鳌摇摇头:「不用,就在这儿玩儿,让她们姐妹互相看着挨肏不是更好?」于是,那两姐妹便被几个男人围了起来。

  而刘占鳌和胡知秋又看上了躺在一边哭泣的三妹。可是一个姑娘两个男人,谁先上啊?胡知秋是客,自然要谦上一番,刘占鳌是主,也不好意思占先,于是他们商定,一块儿玩儿,谁最先挺起来谁先上。

  他们拎过三妹仔细地玩儿弄,羞辱了半个多小时,刘占鳌年纪大些,这些天为了捉三姐妹又多操了些心,精力稍差,却是胡知秋先勃起,于是,他把大哭大闹,两腿鼓锤般乱蹬的妹妹仔细地压紧在褥子上,用自己的双腿隔开她的两腿,霸王硬上弓地给她戳了进去。

  三个姑娘都被刘占鳌兄弟俩儿破了身,他们还不肯离开,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看家丁轮奸这三个姐妹。

  轮奸进行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一个家丁进来秉报刘占鳌,说东西准备好了。刘占鳌出去看了回来对三个女海盗说:「跟老子作对决没有好下场,今天我要把你们剖腹剜心,不过杀之前,先让你们尝尝我的定海神针。」然后命狂欢了一整夜的家丁们将下身红肿的三姐妹架出了屋子。

  世界上有许多东西非常简单,却非常有效,刘占鳌设计的刑具就是其中之一。那东西有三个,靠在后院的墙角里,形状简单,工艺粗糙,但姑娘们一看就知道那是作什么用的。

  那东西是用桌子腿粗细的四根木条钉成的,一根水平放置,长有三尺,两端装了两个小木轮,第二根长约二尺,固定于第一根的中部,与第一根垂直呈丁字形,另外两根则以斜撑的形式起加固作用,就好象一个等腰三角形上加了一条向顶角出头的高线,那第二根木条的顶部被刨削成圆柱形,端头也制成球形。两根两端都装了小铁环的不足一尺长的短木条中间用绳子捆扎在丁字形的交点处。
  姑娘们立刻就明白了那刑具的用法,对她们来说,那种当众羞辱比被轮奸更让她们无法容忍,但她们反绑着双手,无法抗拒如狼似虎的一群家丁。

  他们先把大姐仰面按倒在一张大苇席上,两个家丁每人拎起她的一只脚向两边分开,另有一个家丁取过一架刑具,把那根木条的圆头对准姑娘还带着处女血的阴户杵了进去,然后捉脚的家丁迅速向姑娘的脚腕用绳子绑在那两根短木条自由端的铁环上。然后,他们扶着她站了起来,刑具就给姑娘带好了。

  脱衣服的时候,家丁们就用小绳偷偷量过了三个姑娘腿的长度,那刑具实际上是给三个人量身订做的。姑娘站在地上,那架子便两轮着了地,两根短木条迫使姑娘的两脚分开,那刑具的高度恰好保证姑娘两脚踏实的时候插进她的阴户半尺深。她被插在刑具上,两腿不得不直直地站立着,或者慢慢地前后迈动自己分开的两腿,除此之外什么也干不了。

  家丁们看着被困在「定海神针」上的女海盗,不断地嘲笑她:「小娘儿们,舒服吗?一会让你们到大街上去,当着全镇的男人爽个够。」把姑娘羞辱得无地自容,但却毫无办法。

  不一会儿,另外两个姑娘也被插到另外两架「定海神针」上,家丁们给她们每个人背后插上一块亡命招牌,然后,家丁们把三架刑车用绳子前后连成一串,并在最前面的一架车前拴上两根长绳子。

  刘占鳌问一个家丁:「法场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

  「人都出来了吗。」

  「都出来了。弟兄们挨家挨户通知,告诉他们今天女海盗光屁股游街,全镇十五岁以上的男人都得上街去看,有借故不去的按通匪论,他们谁敢不出来。二嘎子还带了百十号人在街上维持,让那些人在路两边儿挨着个坐在地上不准站起来。」

  「嗯!让他们坐近点儿,在路中间留出过一个人的地方就够了,看就让他们看清楚点儿。」

  「是!我这就去办。」

  「还有,告诉他们,女海盗从谁那儿过,谁就给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看,不准眨眼睛,回头老子要问他们这三个女海盗长了几根屄毛,答不出的打四十大板。」

  「是!这不用您说,是男人谁不想看光屁股女人呐?不过真要让他们数清楚这三个小娘儿们屄毛有几根还真难为他们了。我看这么办,找三根绣花针,拴上三种颜色的线,每个小娘们的赤珠儿上插一根,然后问他们哪个女海盗别的什么线就行了。」

  「好!你还他XX的真有些歪歪点子,就照你说的办。」

  三女听着他们的话,气得鼻子都歪了,他们不光要让三女光着身子游街示众,还想尽办法逼全镇的男人仔细看,为了这个,自己还要受更大的折磨。但自己落在人家手里,人家想怎样就怎样,自己只有挨着,受着了。

  所谓赤珠儿,是过去对阴蒂的称谓。过去在一些偏远地方的男人在教训自己不守妇道的妻子时便经常把她们绑在床头,脱了裤子,用藤条抽打她们的阴部。
  国民党军统特务在审讯年轻的女共产党员时,也经常采取剥光衣服,然后用细藤条抽打阴蒂的办法逼供。可知那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疼痛的地方。
  尽管三个女海盗不是普通的女人,看到家丁们拿着穿好线的绣花针过来时,还是恐惧得尖叫起来,她们想躲闪,但阴户套在着那根木橛子上面,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挺直了身子,用力踮起脚尖,以便尽可能地远离那拿着针的手。小针刺进她们粉红的阴蒂时,三女都疼得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无法控制的惨叫都变了音儿。

  该上的刑具都上好了,家丁们由刘占鳌指挥组成了一支队伍,先有两个家丁手持铜锣出了后院门,很快街上就传来了锣声和两个家丁高声的喊叫:「乡亲们注意了,女海匪就要开始游街了,所有男人都要仔细看呐。」

  「女海匪游街不穿衣服喽,下身儿有特别的东西,你们要仔细看清楚喽。」
  「司令有令,女海匪游街之后,要问你们哪个女海匪的下身儿有什么东西,答不出的打四十大板,按通匪问罪。」

  「……」

  那声音慢慢远去,大概快到巷口的时候,大队人马就出发了,前面还是一对拿铜锣的家丁,在他们后面五六步的样子是另外两个家丁,他们每人牵着一根绳子拉动了大姐胯下的刑车。

  刑车一动,插在那年轻姑娘阴户中的木橛子便拖着她不得不跟着向前走,但她被那木杵插得不敢弯腿,而且两腿也被拴着脚腕的短木条撑着无法合拢,就那样叉着腿踉踉跄跄地被拖出了后院门。大姐的刑车同她两个妹妹的刑车用绳了拴成了一串,于是,姐妹三人便被拖着鱼贯而出。

  刑车后面是六个刽子手打扮的家丁。当这群人离开刘占鳌的后院时,原来等在院门外的二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民团团丁便跟在了刽子手的后面,一行人向西北走出刘占鳌家后门外的小巷,拐上了镇子的后街。

  团丁们早就把全镇的男人都从家里赶到了街上,在游街的队伍将要经过的路两边密密麻麻地坐着,这是刘占鳌的坏心眼儿,由于三女匪是自己站在地上走去刑场,而不象一般裸体示众时是绑在高高的车上,所以他故意让人们坐在地上,以便他们可以方便地从下面观看女犯的生殖器。

  三个女匪的家本是船户,所以镇上的人大都不认得,虽然早就传闻她们是三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但还都不知道她们究竟长得什么样子。等到游街的队伍来到街上,本来觉得可看可不看的一些人也都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这三个姑娘真得非常美貌,百里之内还真找不出对手。更令他们吃惊的当然就是她们赤条条的身体和下面所骑跨着的刑具,用不着团丁逼迫,那些人的眼睛就被吸引到了三个女人的胯下。

  那刘占鳌真不愧是玩儿弄女人的老手,知道怎样剥夺女人的一切尊严。那刑具不光又粗又硬,而且由于道路坑洼不平,车轮又不圆,所以一走起来,那架子便「嗒嗒嗒嗒」地剧烈抖动。

  姑娘两脚腕受木条的限制,走起路来身子也是又扭又摆,使得那插在她们阴户中的木杵连摇带抖,时深时浅,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刺激。弄得她们喊又不是喊,哼又不是哼地不停呻吟,脸上也是一副痛苦不象痛苦,快活不象快活的古怪表情。

  有经验的男人当然懂得那种表情,于是议论纷纷,三个姑娘知道自己的表现很糟,但却无论如何无法抗拒那木杵的打击,这就使她们更加感到羞耻和难堪。
  就这样,三个女海盗骑着这奇特的刑车游遍了镇里的大街小巷,一直被拖到海滩上。

  刘占鳌在一边沙滩上设置了刑场,三个姑娘一被拖进沙滩,她们都感到更加痛苦。因为沙子是软的,脚下稍一动,人就往下陷,那木杵便插得更深,挤开肠子,几乎到了肚脐。刑车的车轮也陷在了沙子里,非得靠家丁们的拖曳才得以到达等候行刑的位置。

  到了地方,不用管姑娘们也无法移动分毫,因为她们只有阴道那一点点地方受力,车却陷在沙子里。木杵在沙滩上插得特别深,她们只有那样直挺挺地站在沙滩上,尽可能向上伸直自己的身体,才能稍微好过一些,却不知这样的姿势把她们的裸体表现得淋漓尽致。

  等刘占鳌的家丁和民团团丁们把全镇的男女老幼都赶到沙滩上后,刘占鳌才在家丁们的簇拥下姗姗而来,就让三姐妹那样继续插在「定海神针」上,用牛耳尖刀贴着木杵向上一捅一挑,把她们活活开了膛。

  肚子一裂开,肠子肚子一齐流出来拖在地上,她们此时再也不会受那木杵的约束了,因为阴道已被剖开了。三个姐妹哀嚎着,在沙滩上痛苦地打着滚,血和沙子都沾在身上,死的时候都看不出来人样来了。刘占鳌当然不想把她们这么漂亮的身子给浪费掉,命家丁打了海水来,把三个姑娘的身体都冲洗干净,摆上能够充分暴露身体的一切秘密的姿势示众,这才打道回府。


                (二)

  却说大渔霸刘占鳌将女海盗侯氏三姐妹用「定海神针」刑具押到海滩上活开了膛,当时刘占鳌的表弟胡知秋正在刘家作客,见了三个女海盗在「定海神针」
  上的色情表演,回来后对表兄的奇思妙想赞不绝口。刘占鳌听了自然十分得意,不过胡知秋却问道:「表兄,但不知定海神针这名字出乎何典?」

  「嗨,什么典不典的。这女人的下处属肾,肾于五行为水,是水之根,所以称为海。这木橛子插在那女匪的牝门儿里面,让她动弹不得,却不是定海么?」
  「嗯,有理有理。只是这刑具是三角的,却不象针,兄弟我倒有个主意,过些时抓住那廖氏兄妹,弄个明符其实的定海神针给哥哥看看。」

  「哦?这为兄倒不曾细想,不过兄弟如果有什么好东西,千万别忘了给为一个信儿,也让我见识见识。」

  胡知秋是何许人也,他不光是刘占鳌的表弟,也是这一带知名的盐霸。
  什么叫盐霸,离此地三十里有一片海塘叫盐塘,地处一个小海湾内,地平水浅,大船开不进,风浪打不着,是个晒盐的好地方。盐与铁自古以来就是官府专营,一般百姓是不能私自生产和贩运食盐的。盐塘便是胡知秋的地盘,那里的盐田全属胡家所有,其他人不能经营,只能受雇于胡家作盐工,加上胡知秋与官府勾结,强取豪夺独霸一方,所以称胡知秋为盐霸。

  由于生产和贩运盐巴利润甚大,所以多有贩运私盐的盐匪,也有偷偷从盐田把盐偷出来卖给盐匪的的盐工。

  廖氏兄妹原本是胡家的盐工,经常偷盐卖给盐匪,被胡知秋知道,把哥哥抓了去打了四十大板,吊了两天两夜,差一点一命呜呼。后来这廖氏兄妹便离开盐田,干起了抢盐的勾当,成了另一种盐匪。他们把一些零星的私盐贩子组织起来,专门在胡知秋手下押运准备上缴的官盐的时候去劫,令胡家损失不小,所以胡知秋发誓一定要抓住这对兄妹,当众处置,以获杀一儆百之效。

  果然,没过多久,胡知秋便设计擒获了再次出手抢劫的廖氏兄妹。这廖氏兄妹原是孤儿,如今哥哥廖青子已经二十五岁,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妹妹廖湘莲十九岁,面如桃李,身段窈窕,都有着盐匪们特有的那种豪气与无畏的气慨。
  不过,无论什么样的大英雄,落到胡知秋手里就算完蛋,你想啊,他能那么老老实实地就让你在人前当一回大英雄么,何况那廖湘莲又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坯子,嫩得水葱儿一般。将两人捉回来的当天,胡知秋便派人请了刘占鳌来看他处置这两兄妹。

  不用我说,各位也都知道,那廖湘莲连一个晚上都没过就被人家表兄弟两个给玩儿了,而且整得很惨,胡府的家人们整个前半夜都能听见那姑娘带着哭腔的叫骂和两兄弟的淫笑,要不是胡知秋想让她尽量多活一阵子,只怕早把她处子的稚嫩阴户给鼓捣烂了。

  第二天一早,胡知秋便叫家丁把廖氏兄妹拉了到镇上游街,怎么个游法?胡知秋让人作了个简单的两轮车,将一根五尺长的白腊杆顺着绑在车上,两头各立着钉上一个半尺高,镰刀把粗细的圆木杵。

  那两兄妹都被脱光了,精赤着身子五花大绑着,每人只趿着一双破布鞋。廖湘莲先上车,两个家丁们一左一右挟持着还带着羞耻的泪水的姑娘站在车后,一个家丁把车拉过来,将白腊杆向下压得倾斜了,好让那立着的木杵能塞进廖湘莲的牝门儿。

  然后把廖青子押出来站在车前,他是个男人,没有阴户可用,家丁便将白腊杆的另一头压弯下去,把那木杵捅进廖青子的屁眼儿里。那车比两人的腿略高些,所以依靠白腊杆的弹性,那木杵便在两兄妹的身体里深深顶入,那滋味不用说各位也能猜想得出来。

  更可恶的是,他们用一把扫炕的竹苕帚给廖湘莲插在屁眼儿里当尾巴,却用细丝绳拴住廖青子的阳具在前面拖。这阳具岂是受得力的东西,这一拖,廖青子便不得不跟着走,而肛门则通过白腊杆又拖着后面的廖湘莲走。那两轮车作为支点,与白腊杆构成一架大天平,把兄妹两个连在一起。

  如果没有经过训练,人与人的动作永远不会完全协调,就算是经过训练的两个人,也不敢保证动作完全一致,所以兄妹两个就通过那刑具互相牵扯着,特别是廖湘莲,刚刚给人家破了身子,又被这东西一顶一拖,那滋味难过极了,偏偏他们还无法协调自己的动作,这个鬼样子,两个人总不会不顾羞耻地自己喊着「一二一」游街吧?

  那一天满大街都是人哪,全看见了两兄妹的惨状,那情景谁看了都不会经易忘记。尤其是看到十八、九岁的廖湘莲光着个白花花的身子,露着黑茸茸的一丛耻毛,被迫扭着个细细的腰儿,摆动着能掐出水来的小屁股蛋儿,两个尖尖的小奶子一抖一抖的样子,十个男人有八个偷偷射在裤裆里,弄得满大街都是精液特有的麝香味儿。

  刑场设在盐塘最大的一块盐田的边上。

  若大的海塘,被挖成一个个沿海岸方向百十米宽,长度不一的大水塘,靠海一边的堤坝是由一米来宽的木板水闸一个个连接起来构成的,这就是盐田。
  盐工们首先把闸板都提起来,让海水通过闸门流入盐田中;等水灌满了,便将闸板关上,任烈日将塘中的水晒干,海水里的盐便结在塘底;再由盐工用专用的刮板将盐刮起来,堆成一小堆儿一小堆儿的,然后装袋运走,这就完成了一次循环,接下来再放水,再晒盐。不同的盐田交替放水、晒盐和出盐,盐工们总是有事情干。大盐田正好是前天出的盐,胡知秋让停一天再放水,因为他要用这里作法场。

  在大盐田靠近内陆的一侧岸边,在塘底打了四根粗大的木桩,上面搭了厚厚的木板子形成一个略高于地面的平台,平台上空架了一道横木,台下放了一只小舢舨,用绳子拴牢在四根立柱上,平台的面板上隔五尺远打了两个圆孔,两根圆木桩从圆孔中穿上来。

  那圆木桩有男人的胳膊粗,上端两尺长的一段被削成一寸粗的圆头细棒。两兄妹被推上那平台,每人站在一根木桩的正上方,四、五个人一个强扭着两个一边骂着,一边拚命挣扎的廖氏兄妹,用绳子把他们的两手呈丫字形分开绑在横木上,两脚分开绑在平台的底板上,成为两个巨大的「火」字。

  下面的舢舨上有一个家丁等在那儿,先是一个家丁从上面拉起圆木桩,硬给插进廖青子的屁眼儿里头,舢舨上的人则用一大摞木块木板塞住木桩同舢舨之间的间隙;然后另一边的家丁则蹲下去,一边看,一边玩儿,一边想把另一根圆木桩捅进廖湘莲的阴户里,没等那木桩碰上姑娘的下体,惊恐尖叫着的湘莲便「哗哗」地喷起尿来,还好竹苕帚起了作用,她放了好几个臭屁,终于没有把屎挤出来。那家丁倒不在乎她的尿液弄到自己手上,还是十分顺利地把木桩给她插进去了。

  这样一切都准备好了,胡知秋命令盐工拉起两个闸板放水。

  胡知秋实在够坏,一个盐田的水闸有几十个,全部打开大约需要一两个时辰才能灌满盐田,需要两、三天才能把水晒干,他却只让打开两个闸门,这就意味着可能需要两、三天才能把水塘灌满。相信大家已经明白,一但海水流入盐田,水涨船高,那小舢舨就要随着浮起来,进而把那两根圆木桩顶进廖氏兄妹的身体,而水流得越慢,小舢舨上浮得也就越慢,那兄妹俩死前也就需要受更长时间的罪。
  实际上,由于两个闸板太少了,水甚至还没流到这边就已经被晒干了,所以胡知秋不得不下令再打开一个闸板,就这样一个闸板一个闸板地开到第七个,水才得以流到舢舨下面,此时已经过了中午。

  「别把他们晒死了!」胡知秋见两兄妹在烈下被晒得打晃,生怕他们早死,又叫人临时给他们搭上防晒的席棚,并命两个家丁在现场盯着,过一会儿给他们身上泼一次水,并强行给他们灌上几口淡盐水。

  这一招实在够损,且不说那东西插在肚子里是什么滋味,就光是这么一丝不挂地在这儿绑上几天,那一份耻辱也够那姑娘一呛。那水流得很慢,明知道那东西最终会穿透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又到什么时间结束,让人急得想跳脚。

  还有一桩,尽管船是拴着的,也只能保证它不会飘走,这水是动的,虽然海浪打不进塘里来,但水面一大,一点风吹草动就起涟漪,有一点小波那船就会摇动得很厉害,船晃那木桩子就晃,廖青子的肛门后面有尾骨帮着吃劲儿,还不感到太难过,廖湘莲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子,阴门儿四周都是软肉,又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木桩子插在里面摇起来,那滋味疼不是疼,痒不是痒,实在不是人受的罪过。

  镇上人都来看热闹,但半天一过,多数人就有些疲惫,纷纷散去,由两兄妹留在那里去自生自灭。

  看热闹的人里面最高兴的当属那些十几岁的半大小子,这个年龄正当青春年少,情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看到一个光着白屁股的漂亮大姑娘,怎不让他们兴趣盎然。那些还没娶媳妇的自不必说,有了机会能不看个够?就是那些已经有了家室的,百个人中能有一个娶上个好看点儿的就不错了,自家的黄面婆怎么能跟这百里挑一的廖湘莲比,所以自始至终都有一大群这样的毛头小子围在现场看热闹。甚至天都黑了,还有不少人瞒着父母,打着灯笼跑来看。

  这些毛小子是不管什么好歹的,只要老爹老妈不在旁边监督,胆子便大得很。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红着脸看,谁也不肯出那个头儿,后来见那个看堆儿的家丁不时放肆地过去摸那廖湘莲的身子,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不久,便有人趴在平台的木板上从下向上看起来。

  有人带头,就有人敢跟上,小子们纷纷弯下腰、惑蹲下去,睁着一双双贼眼睛往廖湘莲的腿子中间看。再后来就更进一步地爬上平台,跑到跟前去摸那姑娘的酥胸,捏她的屁股,翻看她的阴唇,还有的抓着那把竹苕帚使劲儿摇。

  对于廖湘莲来说,这其实比被胡知秋两人轮奸时心里还难过,因为胡知秋毕竟同自己有仇,无论把自己怎么样都还在情理之中。可这一群半大小子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过去自己作盐工的时候也都认识,同自己无仇无恨,同自己一样受胡知秋的欺负,却不去同胡知秋斗,反而来糟塌自己。

  她先是骂他们,后来没办法了,只得哭着求他们不要那样作,但他们哪里会听她的哀求,只管尽情地玩赏着,让她一直到死都无法摆脱那种耻辱。

  晚上没有太阳,水流灌得快些,在场盯班儿的家丁又关上两道闸,到第二天上午再开。整整一天一夜,木桩子才插进两人的身体一尺深。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但耐力和生命力都差得多,饶是胡家的家丁们采取了措施,第二天早晨廖青子还是死了,却苦了一向生命力顽强的女人。由于木桩子的头是圆的,插进身体的速度又慢,所以既不会造成内出血,也不会破坏她的内脏,干脆说也不太疼,但一根木头呆在身体里的滋味再怎么也不能说舒服。
  那个十九岁的姑娘一直在木桩上哭骂,两天两夜了那木桩才从她的颈窝儿里顶起一个大鼓包来,随着那鼓包越来越高,肉皮都给项成了透明的,很久那木桩才顶破皮肉穿出来。家丁们怕她死得太快了,从横木上解下她的手,却又把她反绑起来,让她借那插在身体里的木桩的支承站着。她又生生在上面穿了两天两夜才咽气。

  胡知秋也没有放过他们的尸体,把他们的手脚都绑在穿过他们身体的木桩上,然后就那个样子丢在野地里喂了野狗。

  刘占鳌对表弟这个发明非常满意,两兄弟回去后晚上边喝酒边互相吹捧,早上再回到盐田看结果,一直到廖湘莲死得彻底了才算完事。刘占鳌从心底觉得,胡知秋发明的这种刑具叫「定海神针」才更恰当一些。此后,三种刑具又用过好几回,等到两兄弟死了,这些刑具才不再用,但刑架依然立在盐田边用来警告那些敢于同大户作对的人。

                【完】